“在哪?看在你付钱份上,我勉为其难去接你。”
电话里传来音乐声,恰好与身后餐厅正在放的音乐一模一样,余信一愣,笑了:“我在你走出来就能看到的地方。”
“所以,你是因为今天试镜落选了才哭鼻子?”裴于带余信到了一家大排档,刚点好酒,就说道。
“你才哭鼻子,”余信不满地哼哼,“我只是有一点点不高兴,一点点而已。”
“逞能,”裴于捏了捏余信的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落选就落选了,又不是只有这家杂志可以上,以后多的是机会。”
“噢。”余信蔫蔫地应了一声。
“gān什么这么愁眉苦脸的,下次上个bi格更高的杂志,稀罕这本杂志么。”
“噢。”
裴于突然不说话了,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害怕失败?”
出乎意料,余信没有笑嘻嘻地逞qiáng,他无声地点了点头,神情黯然。
“失败了,爬起来继续闯就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裴于道,“最可怕的不是失败,是失败后没有爬起来的勇气,一蹶不振。你觉得你没有能力再成功?”
“不是,”余信握紧手里的空杯,似乎这种方式能让他发泄一些负面情感,“如果有人对你的成功报有很大期待,而你却失败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