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帽子戴回程铭昊脸上，程铭昊讪讪地左顾右看：“大晚上发什么情！”嘴上骂骂咧咧，但心里都灌满了蜜糖，因为晚上还要加班的烦躁心情都一挥而散，“嗯？这不是……”

齐乌含笑点了点头：“你好。”见程铭昊一脸狐疑，以为程铭昊误会，他又多说了一句，“不要误会，我跟他是无意中碰上的，你快带他回去吧，他醉了。”

“误会什么？”程铭昊莫名其妙，“哦知道了，没什么好误会的，他不会背叛我。我是想问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助理没跟来？这样很危险的。”

齐乌一愣，他对程铭昊没深入接触过，听卢肖说程铭昊是个随时会发疯咬人的疯子，所以他都尽量避开程铭昊，哪怕碰上也尽量少说话，但现在看来程铭昊也不像是个不辨是非的坏人。

“我心情不好，一个人出来喝酒解闷，我已经联系司机了，他在来接我的路上。”

程铭昊皱皱眉头：“那等你司机来我们再走吧，这里喝醉了的疯子多，一不小心出什么事就麻烦了。”

把宋景怀丢回转椅上，程铭昊点了一支苹果酒，想了想，又改点成草莓酒，宋景怀软乎乎地靠在程铭昊肩头，呼呼大睡。

“你还喝点什么吗？我请你。”程铭昊问齐乌。

齐乌摇了摇头：“谢谢，我喝得差不多了。”

两人再次无话。

许久，齐乌打破了沉默：“关于销量之战，我很抱歉，这并非我的本意，我无意要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