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没有大吵大闹，声音听起来，都是绵软无力的。

余笙知道，她是真的生了大气了。

他解释什么都是枉然，便只好低下头小声说：“林陌，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不该你对我说。我们之间从开始到现在，也没有谁对不起谁。如果真的分开了，我也希望是好聚好散。”

余笙还要上前解释什么，可她甩开了他的手，按了键，呼叫了张合：“张合，进来把余先生送走。”

她已经改了对他的称呼，她叫他，余先生……

张合也愣怔了一下，她不知道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可也注意到了称呼的改变。

张合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先是看了一眼一脸颓然的余笙，又看了一眼此刻一脸冷漠的林陌……

张合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恐怕要输。

这一阵子，张合得意洋洋的，她自己算了算，全公司上下的赌约加在一起，她能进账七位数。

毕竟，林陌和余笙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可是那群人，诸如汪云这一类的，还在垂死挣扎，非说要等到他们恋爱满一年了，走到结婚那一步了，才能兑现赌约。

张合倒是也不急，她觉得，她早晚能等到林总和余笙结婚的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