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深深点头,想要引起她的警惕之心,点了两下反应过来不太对,腮帮子立即鼓起来:“你怎能助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阮宁擦了擦他脑门上的汗,淡淡道:“陛下方才一路所说,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东平公主长得好看,武功还很高。”
司马徽:“那她也没有你好看,更没有你厉害,所以你要把她比下去。”
阮宁拍了拍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有些奇怪他情绪竟这样激动。
她想起小孩子们斗蟋蟀,赢了便欢天喜地,输了垂头丧气。
大概,司马徽也是这样的心理?
他把她看成自己的“蟋蟀”了?
“你不能输。”走出老远,司马徽语气有些低落道。
阮宁听出不对,让宫人离远点,蹲下看着小家伙眼睛:“怎么?”
她总算看出来,这小孩有心事,而且跟她有关。
司马徽死死低着头,手攥着她的手:“你若是输了,那东平公主就要嫁进宁国公府去了。你会难过的。”
阮宁捧起他的小脑袋,果然,小家伙眼睛都红了。
她拿手指敲了敲他脑门,又晃了晃他的脑袋:“皇上啊,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你听,还有响儿呢。”
司马徽狠狠吸了一鼻子,眼睛怒瞪,伤心一扫而空,难以置信道:“你,你放肆。”
阮宁哈哈笑起来,忍不住在他脑门上响亮吧唧了下。
司马徽粉白圆润的脸刷地涨红,瞪着眼睛,结结巴巴凶人:“放,放肆!”
阮宁站起身,重新牵了他,一边走一边道:“既然那东平公主将你吓成这样,看来确实不好对付,你等着我收拾她吧。放心。”
她又忍不住将小家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