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寒舟脸上露出一个略显阴沉的笑,“他胡说,所以我杀了他。师兄此刻,明明就好端端的在我面前。”

说到此处他突然抬眸望向萧琏璧,“对吧,师兄?”

萧琏璧怔怔的回望着此刻满身皆是肃杀之气的覃寒舟,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久久未等到萧琏璧的回答,覃寒舟变得焦急,“师兄,你是我师兄对吧?你不是他对不对?对不对?”

萧琏璧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对、对,我是。”

覃寒舟脑海中萧琏璧恨他入骨的画面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他克制住体内即将破体而出的暴虐情绪,压着声道:“师兄,寒舟已经把他杀死了,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再也不会把你带走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原著中的“萧琏璧”在覃寒舟身上加注的痛苦,即便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谢罪,此时看到覃寒舟的反应,更让萧琏璧深以为然。

他小心翼翼的环住覃寒舟,轻轻的抚摸着对方头,叹了口气。

随后,温声道:“寒舟你还记得吗,在我把你从横尸岗中的潭里抱起来的时候,你咬了我一口,那伤口留下的疤现在都还在我脖子上。我当时便想,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凶,日后我还要与他朝夕相对,难道每见他一次都要被他咬一次吗?”

“不过还好,除了那一次,之后你就再也没咬过我了。”萧琏璧揽紧了怀里的人,神情中带着怀念,“你那时候瘦瘦小小的长的又很可爱,虽然对其他人都很戒备,但每次见到我都会乖乖的喊我师兄。”

软糯的覃寒舟因为怕生,见到生人每次都躲到他身后的模样,让萧琏璧记忆犹新,所以他当时才萌生了要把覃寒舟当做儿子养的念头,完全是因为对方的小模样让他父爱泛滥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