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方法危险指数也挺高的,不说现在他和江子浔两人能不能避开上方白发人的视线顺利到达血池边上,要是他们把那青衣男抓起来后对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反而恼羞成怒,那又怎么办?

于是萧琏璧将心中的顾虑提了出来,江子浔听后竟然笑着说道:“萧师兄,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用他自己说过的话来堵他,萧琏璧顿时被噎的哑口无言,所有的顾虑都被江子浔堵了回去。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过去?”萧琏璧指了指血池的方向,“而且是在不引起上面那个人注意的情况下。”

江子浔沉默了,似乎是也没想好这个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恰在此刻,他们二人的身后忽然传来了说话声,“老……我可以帮你们。”

萧琏璧和江子浔警惕的转过身,只见一个嘴边残留着血迹,却努力露出笑容的人,正猫着身子露出一个脑袋躲在他们身后另一块岩石的后方。

笑的太假了,萧琏璧和江子浔看见这个人后在心中几乎同时这么想到。

江子浔右手已摸上了剑鞘,“你是什么人?”

樊崇立刻摆了摆手,解释道:“二位不要误会啊!老……我,我们都是一路人,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