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璧也没再强迫他,揽过覃寒舟的肩膀将对方面朝地的放倒在他的腿上。

覃寒舟的脸贴上了对方的大腿,身子猛地一僵,“……你要做什么。”

萧琏璧把对方烧的破破烂烂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又解下自己的狐裘斗篷绕过对方的伤口给覃寒舟盖到了身上,“给你上药,别动。”

覃寒舟倒是没再动了,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轻轻抽噎,正当萧琏璧拿出药和布条要开始动作的时候,他停了哭腔,突然说道:“我这样趴着不舒服。”

萧琏璧抬头看了一眼,对方此刻背部朝天,虽然方便他上药,但胸膛被他的腿抵着似乎的确不太舒服,便提议道:“那你侧着躺?”

覃寒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突然一个侧身,把脸面向了萧琏璧的腹部处,两只手箍着对方的腰把头埋了下去,含糊的说道:“这样就好了。”

萧琏璧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猛地一滞,整个上半身都僵硬了,正准备叫覃寒舟换一个方向,却发现对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闭紧了双眼睡着了。

这种情况下,虽然能确定对方百分之百是故意这么做的,但萧琏璧表示自己对此刻受伤的男主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

于是他努力忽视掉覃寒舟在小腹处规律呼吸喷洒出的热气,咬着牙给对方的后背开始上药。

覃寒舟是真的伤的不轻,尽管他手下的动作已经轻到不能再轻了,但熟睡中的对方还是会因为他包扎的动作而蹙起眉,嘴角间或泄出几丝难耐的哼声,看起来连睡觉都睡不踏实。

对此萧琏璧只能跟照顾小孩一样的安抚对方,一边轻拍着覃寒舟的肩,一边小声的说“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