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幸能在别院中再次遇见少家主,子浔很是开心,先干为敬。”

他的手中一直拿着一只装满了酒的酒爵, 话一讲话便要抬手饮下, 却被萧琏璧伸手拦下了。

江子浔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有些不解的望向这只手的主人, “少家主这是?”

“不必如此,以茶代酒便是。”萧琏璧说着就弯下腰给两只酒爵里分别倒满了清茶,而后又将一杯递到江子浔的面前,“请。”

江子浔虽然有些不解, 但还是接过了对方手中的茶,饮了下去。

其实并不是萧琏璧不愿和江子浔喝酒,只是经过前天晚上在金玉楼贪杯的教训后,让他现在对酒产生了一种排斥心理。若是让江子浔喝了那杯酒, 那势必他也要陪着再喝上一杯,宿醉的感觉是真心不好受,所以他已经决定, 这两天的筵宴滴酒不沾了。

江子浔饮完后倒没去追问对方以茶换酒的原因,反而继续与萧连璧攀谈道:“去年这个时候,子浔与宗门里的弟子又去过一次上玄宗,只是那次没能见到少家主,一直觉得有些遗憾。”

萧琏璧想了想,回道:“两年前我便已经回了邶川,是以并未在上玄宗。”

江子洵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带着询问的口气说道:“可是因为两年前宗门大比时,少家主的师弟……覃寒舟的缘故?”

萧琏璧看了对方一眼,面色微动,但并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