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璧见状再次狠狠的捏了把眉心,随后暗自叹息了一句:冤孽啊。
“我不准你走,不准你走……”覃寒舟还在一个劲的呢喃着。
作为唯一听众的萧琏璧却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掺杂着一丝沙哑,为防止覃寒舟再这么继续说下去变成一个沙嗓,他只好开口说道:“别说话了。”
说罢便转过了身,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他又转了回来补了一句,“我不走。”
而后便径直想外室走去,看见桌子上放置的茶壶,随手倒了一杯后又回到了里屋。
见覃寒舟不再说话,只是一边用着一双红肿的双眼盯着他一边止不住的轻轻抽泣,便将手中的热茶递到了对方面前。
覃寒舟接过后眼看着就要一饮而尽,萧琏璧及时的提醒了一句,“烫。”对方这才停了下来,轻轻的吹了吹之后,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一时无话,萧琏璧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站在一旁看着覃寒舟将那杯茶喝完,待对方喝完了之后他又下意识的问了句,“还喝吗?”
覃寒舟闻言摇了摇头,用着一张挂满了泪痕的俊美脸庞,小心翼翼的望着对方。萧琏璧见状,鬼使神差的拿过铜镜旁边挂着的一条月白色手帕后,走到了覃寒舟面前,微弯下腰,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对方脸上的泪痕。
他边擦边说:“男孩子,不能轻易就哭。”
覃寒舟十分配合的眯着了眼,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动作,紧抿多时的嘴角终于放松开来,露出了一个弯弯的弧度。他哑着声音小声说道:“寒舟没有随随便便就哭。”
萧琏璧随口接道:“对,你只是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