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此刻能安安静静的被萧忱义囚在这里,追根究底,都是他心中对萧琏璧的愧疚所至。当然,这些话他是不可能和对方提起的。

他亲昵的将头往对方的手中拱了拱,说:“师兄,你能来看寒舟,寒舟已经很开心了。”

萧琏璧本来都快被气炸了,但是一看见对方跟个小孩一样向他撒娇,他一下子就跟个皮球一样马上泄气了。

他叹了口气,用衣袖将对方脸上的水渍轻柔的擦拭干净,温声开口道:“你在这儿等着师兄,师兄去将师兄的父亲请来给你解除禁制。”

覃寒舟闻言却朝他摇了摇头,说:“师兄不用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来了。

话音方落,昏黑的四周立刻亮了起来,萧琏璧惊诧的抬起头,只见洞壁四周安放的火把竟然一瞬间全部被点燃,整个山洞的景象立刻显现了出来。

“我儿想找为父作甚?”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萧琏璧起身回过头看去,只见萧忱义不知何时居然来到了石台之下。

正想要去找的人突然出现,萧琏璧都怀疑便宜爹跟他有心灵感应了,惊讶也只是一瞬,他走下石台与对方作了个揖,随后直截了当的说道:“请父亲解了我师弟身上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