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寒舟一直是醒着的,他知道有人到来便敛了身上的气息,装作了昏迷的模样,一直到刚刚来人将他抱进了怀里,他才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清抱他人的模样时,眼中的恨意再一次尽数迸发了出来!
萧琏璧,你竟然还敢活着出现在我眼前!
覃寒舟当下便要催动灵力杀了眼前这个恨得令他想拆骨削皮之人,他坠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紧,正欲催动灵力,但紧接着覃寒舟的心却随之一沉,他的灵力竟是半分都使不出了!
眼前的人是他恨之入骨的人,但覃寒舟却连一丝灵力都使不出来!
心内滔天的恨意在此刻分毫都得不到发泄,覃寒舟满腔的怨气,抬眼便看见萧琏璧那段未被衣袍遮住的雪白细长的颈脖,覃寒舟的眼中突的闪过妖冶晦暗的光芒,他像一只暴怒至极的恶兽般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猛的起身咬住萧琏璧的颈子,死死地不肯松口,像是要活生生的将他颈子上那块肉咬下来才解恨一般。
覃寒舟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他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刺进对方的皮肉中,他的嘴里也已经染满了对方血的气味,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萧琏璧的身体已经疼的发颤,但他仍是不松口,紧咬着萧琏璧颈上的那块肉不放。
你越疼,我就越欢心。
覃寒舟随意的抬眼瞟了瞟萧琏璧的神情,呵,不出他所料,一副隐忍到极致的模样。
装吧,接着装吧,从前你便总是在人前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但背后的手段却连卑劣小人都不如,我看你这幅伪君子的模样还能装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