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爱人吞吐得更深,盛则刚给他的快乐,他正尽情尽兴尽心地享受着,激情在荡漾,颤动的后腰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的方有容再也不能自己。弓着细腰,摇摆着腰肢,尽情享受着爱人给他带来的作为男人能会体会的快乐。
不行了,不行了!那最好激情的一刻,弓腰弹跳起,卷起盛则刚翻身激烈的吻着,激射而出,倾洒在盛则刚腹上。
亲吻没有继续,喘息溢满房间,过激的触抚只会引起更多的贪恋。明知身上的人不会离开,依旧一手紧紧揽住生怕离了半分,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百忙掏出个还未拆封的盒子。
迎着盛则刚火热躁动的双手,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摆动这腰身低吟着,揽住他就算只是一只手还这般没个消停,修长的手指挑起幽闭的后蕊探了进去,低吟着,吸附着那探进的后蕊的指尖,激情得收缩着,急迫期盼着激情的来临。低吟的激情磨蹭中,一眼瞧清楚盛则刚取出的盒子是什么,脸下一红,低估一声,夺过那盒子帮着拆开。
无色无味滋润的汁液倾洒出来,全部倾洒在盛则刚坚挺的分身上,按着结实的小腹,慢慢抬起要,沉下腰将锋锐的剑锋纳入鞘中……
本来想由方有容来主导的盛则刚瞧着坚挺的黑紫被慢慢吞噬,挺着腰身慢慢摇摆起来。
这个妖精!被刺激得盛则刚弹跳了下,低吼一声,抓着那独享情爱的摆动着腰身一举坐了起来。
突然改变体外的没有预兆刺激让方有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声,这声惊呼很快就被盛则刚吞进了口中,紧紧托着爱人的后劲,吻住那不断发出引诱他的吟语的唇,激吻着这个挑衅着他耐力的爱人,直到不能喘息。
盛则刚还真容易被煽动,拥着他让自己悬浮在这个人身上,方有容适应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
察觉不到爱人不识,爱抚般托在非润的双月,借着润滑液的滋润顺畅压倒最深处。
勾着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精壮的腰身,碎裂的呻吟停息不住的不断溢出唇角,摇摆的身躯一次次迎接欲望的顶峰,不是昨夜粗暴的激情,伸舌挑着盛则刚的喘息的唇,今夜的缠绵是盛则刚的报复么?
飞快擒住那舌尖,缠绵的吻再次延续,腰身的激荡引着方有容一次次求饶,不行怎么可以,盛则刚狠狠吮吸着早已肿胀起来的小红豆,触及敏感的地域,引得方有容再次颤动起腰身来,今夜长着呢。
求饶只是欢爱刀极处的一种变现方式罢了,可当真不得,若是真的当真了,他就肯定会被轻易正浓的方有容狠狠咬上两口方以来解恨,对付方有容,他也只能在床底之间耍耍威风了。
面对爱人口是心非的求饶,满足着自豪感的同时,也戏谑地吮吸起那早已红肿了的红豆,那一向是方有容非常敏感的地带,只要他一吸,套着他那坚挺的紧滞立即强烈收缩着,那被吞吐般的滋味是盛则刚的最爱,不过,这次,他放弃了,放开那怜爱的豆粒,放开被他一直怜爱套弄着的前方,后蕊被攻陷中,前面不得纾缓,这个举动立即引起了低吟喘息着的方有容强烈的不满,咬着不怜惜他的盛则刚倾诉着不满。
示意方有容勾着紧他的腰身,恍惚中,惊呼的尖叫声中,被抱了起来的方有容紧紧揽住爱人的强壮的颈脖,有探寻从未到达过密境的错觉,很快调节过来的身心让第一次使用的体位让两人快速激荡起来。
夜浓意浓,激情之后,相拥洗净躯体上的汗渍,轻轻揉捏着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酸楚的后腰,吻着湿润的发角:“爱你。”
满足了的方有容眯着眼睛困乏得摆着腰,让其帮着揉揉腰,这家伙居然又在耍流氓,推了揩油的盛则刚一把,哼哼道:“敢不爱我,看我不拿锤子砸死你。”
“收到!”满手滑溜溜的盛则刚笑:“我不会让你等得太久,信我。”
抬头看了话有所指的盛则刚一眼,方有容又伏回原位眯上眼睛,“我信。”贴着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没会儿,睡了。
亲吻着怀中人的发丝,温柔的举止增添了份虔诚。
不是他们不知节制,是那不知道何时再分离的不可触摸感让他们忠诚了自己的欲望,好在,情爱虽激扬,那有了充分的爱抚和预备的润滑液的辅助,对方有容还不构成明显的不适。
一线光从纯白的厚实的窗帘隐隐透了进来,“怎么起这么早?几点了?”睡意未醒的盛则刚眯着眼睛探身瞧着床边下的方有容,已经穿好衣服的方有容正悄悄拆着被蹬了掉到地下的牡丹花被罩。今天是周末,方有容起得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