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不快乐暂时还没有办法辨别,只是整个细胞都被刺激的跳了起来了,可笑,太可笑了!为了早已存在的一个科研技术可能会带来的一个小小区域的经济利益,几个小人物居然从中往来经济上作着比国家外贸局对国外肆意对国内企业进行的所谓反垄断制裁的抗诉要激烈千倍的辩论。
“纯粹是吃饱了撑着的……”盛三撇开脑袋低声念叨着,太可笑了,可为什么就是笑不出来了呢?
沮丧着的盛三其实心中也非常清楚,相互争辩也是因为相互看得顺眼,有共同可以探讨交流的话题。要是相互看不顺眼,感觉不对路,相隔两个城市的谁会为了旁人的想法去浪费时间和精力呀。这种没有物欲刺激的小聚会方式确实刺激。
“你的那个老板徐翊在辩论上失败了?”一旁听着的盛则刚随口问。
“……败得很凄惨。”本来不想说徐翊八卦的方有容止不住笑起来,“似乎给他的打击相当大,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处于沮丧中,他自个儿都在喃喃自语,说在市场经济的问题上,专业贸易的居然输给了个学专业法律的,他不要活了。”
提到徐翊,盛三立即撇起了嘴巴,一个专业搞外贸经销的居然被一个讼棍在市场经济的问题上攻击的溃不成军,真可怜。瞧那知耻而后勇的徐翊的架势,看来本周末一场争吵绝对无法避免。
旁听旁看的盛则刚有点好奇,他见过那个科班贸易系出身的徐翊,短短几年内,在没有后台背景下,在独立创业的新生代中,整个人的成就算是不错的,显然是个相当有能力的人。能把这个在专业领域做得不错的还在专业学经贸的徐翊驳斥得惨淡,那么,一定得要见识一下那位所谓的司法界代表了。
看盛三远去,方有容率先拎着豆浆和油条上去,看着转身而去的盛三的背影,盛则刚沉寂着。
“干什么呢,快回家吧。”没看到盛则刚跟上,方有容回身招呼着。
拎着两个箱子,盛则刚应着方有容的招呼跟着往楼道上走。“你怎么会和盛三这么熟?”
前面走的方有容回头看了跟在他身后的盛则刚,对他话语中的意思有点儿不明了。方有容想想,怎么和盛三这么熟?想起来和盛三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在盛则刚的床上,那次盛则刚应该晓得;第二次是在大街上,盛三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感觉是在提示些什么,还好,没什么特别的;第三次就是在上周的那个娱乐场所了。方有容决定跳过第二次见过面的话题,回应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上周被徐翊算计请客,我和他在娱乐城碰上的,挺谈得来的,怎么了?”
盛则刚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有什么话题不能展开的沉闷感压抑着狭小的楼道空间,方有容回身盯上盛则刚,盛则刚停住了脚步静静看着站在高两个台阶上的方有容。清亮的光透过楼道的玻璃窗,楼道的自控灯也在自然的光芒下自动不再闪亮。
看着静静回视着他的盛则刚,方有容道,“对了,我刚才忘了,盛三还拜托我跟你申请给他加点零花钱,我跟你说,千万别增加他的零花钱,上周我被徐翊算计请客,本来说好一人出一半,没想到被盛三给签费了,看来他绝对不缺钱。”
还真会落井下石!
盛则刚同情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盛三人不错,游手好闲的他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从小到大,他甚至从来没有让家里人操过心,和他交朋友很不错,只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他是个认真的人也罢了,可是他是‘太认真’。”
强调着那个‘太认真’的强调在无人的楼道中回荡,在前面走的方有容再次脚步一顿,再次回头,后面的盛则刚回以安详的微笑。
这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还是提示?怎么他们两兄弟相互评价对方都用这样诡异的强调?摇摇头,盛则刚不说,方有容也不再问,反正突然没了的盛则刚回来了。
进入家门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空调,一夜无人居住的屋子内弥漫着清寒,西伯利亚的寒流冲击着大半个国土,最近新闻都在关注着内蒙,新疆的雪灾。
箱子被扔在一边,早点也被搁在桌上,相拥的两个人激烈亲吻着。有被吞噬般,盛则刚被方有容激烈的吻得跌倒在床榻上。
跨坐在盛则刚的腹上,方有容探身扯上窗帘,遮住透着没情调的光线。
被压在床上的盛则刚吻着探身拉窗帘而俯身下来的方有容的颈脖,卷起方有容的毛衣,舌尖压着舔着那已然高高挺立起来的缨挺。
呀——!电击般的酥麻感瞬间软化了方有容的腰,俯身的方有容抬手脱去套头的毛衣,才开了的空调还没能把小家的全然调节到合适的温度,可这些,都不能让已经火热起来的两个人有任何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