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黄昏,武昕森打开家门,见到坐在大厅里的顾澹,蹲在茶几旁的黄花鱼,还有跑过去迎接的小黄,武昕森放下行囊,蹲身拍拍狗头。

武昕森起身朝顾澹走去,坐到他身边,一把将人揽住。

“抱歉,回来晚了。”武昕森看到顾澹还在,就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一起去桃溪乡。

嘴很硬,心很软。

顾澹可没武昕森那么热情,把对方肩膀一推,使唤他:“还不去洗菜,我做饭。”

等得天都快黑了,只能明天再去桃溪乡。

分别多日,小别胜新婚,夜里两人一起用行动互诉衷肠,折腾一宿,第二日顾澹睡至午时。

从睡梦中醒来,见到坐在床边注视自己的武昕森,顾澹被看得不自在,把对方的脸推开,嫌弃:“你变态呀,我睡觉你看什么看。”

武昕森嘴角勾起,伸手摸顾澹脸,倒是没说什么。

分隔两地时,想看他睡脸都看不着。

顾澹起得晚,于是去桃溪乡溪东村的日期,又拖延了一日。在武昕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人和一只狗一只猫,才一起装车出发。

武昕森开车,顾澹坐在副驾驶座,路上武昕森的手机响,他瞅眼号码没接,顾澹帮他按接听,传来一名陌生女子的声音:“武先生,下个月也有一场比赛,你要去参加吗?”

武昕森回道:“有事,不去。”

女子又说了一些话,武昕森以我在开车,不便分心接电话,把电话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