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间,学帆板,学潜水,学攀岩,学跳伞,简直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期间,他还和顾澹进行过两次自驾游,精力比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还足。
决赛会在明天举行,从重播看,武昕森应该会进入决赛,那么他应该后天才能回家。
顾澹慢悠悠吃完晚饭,比赛的播放也即将结束,播放的已经是赛后的一些画面,顾澹本打算关掉电视,抬眼往屏幕上一瞅,正好瞅见武昕森正在帮一位女选手收帆。
那张帆应该是出现了故障,经由武昕森的双手摆弄几下,终于能收拢,女选手露出甜甜的笑。
电视屏幕被关闭了,顾澹放下遥控器,起身收拾碗筷,挽袖洗碗。
窗外树绿花红,桃花溪的桃花呦,又值盛开的时节。
收拾好厨房,顾澹回寝室休息,他脱衣卧下,接到武昕森打来的电话,两人闲聊几句。武昕森说他后天回来,顾澹说:“后天回来,那我先去桃溪乡了,猫狗我会带过去。”
武昕森问:“不等我?”
一人带着猫狗,自驾去桃溪乡,挺不方便。
顾澹拿来一块枕头,抱在怀里,他说:“你注意安全,别掉海里就行,我在桃溪乡等你。”
“莫胡说,我要掉海里,你可就守寡了。”手机里传来武昕森的话语声,还有他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