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将人叫住,人早就没影了。
在路人的搀扶下,顾澹站起身,道了声谢,然后慢吞吞走开。
走路姿势一瘸一拐,像个跛子,同时顾澹还饿着肚子,距离停车的地方还有十几米,然而摔伤的正好是右腿,他也没法开车。
干脆找个地方坐下,顾澹打电话给武昕森,不想是光洪接听,光洪说:“今天公司聚餐,我师父正在忙,顾哥有什么事吗?”
“没事。”听到背景声,也知道他们正在聚餐,顾澹把电话挂了。
顾澹慢吞吞卷起裤筒,查看膝盖,右膝盖破皮流血,好在不严重,皮肉伤。
坐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顾澹想了想,叫来一辆车,将自己送回家。
司机真是个热心肠的人,把顾澹送达小区,还扶着他搭电梯,送他回到家里——武昕森的家。
独自一人在家,只得拖着伤腿,在房间里慢慢移动,拿来医药箱,自己清理伤口,擦药。
坐在沙发上,抱住那条擦过药水的伤腿,顾澹有点委屈,肚子还饿着呢。
刚叫好一份外卖,武昕森回了电话,顾澹跟他说:“我走在大街上,被个急着赶路的路人,从楼梯上推下来。你别慌,听我说完,就三四层楼梯。”
“没摔伤腿,膝盖磕破皮,有些疼。不用去医院啦,只是皮肉伤,我现在人已经回到家了。”
“嗯,在你家。”顾澹背靠沙发,伤腿搭在凳子上,姿势还算舒服,
武昕森仍在问伤情,他周边很吵,通话听不大清楚,顾澹又描述了一遍,并说自己擦过药。
“没事儿,你去忙吧。”顾澹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