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昕森开车行驶在桃溪乡的山道上,途中,他沿着溪水畔的小路行进,这段道路僻静,窗外只有鸟叫虫鸣声,他放慢车速。

桃花溪曲曲婉转,两岸夹绿,水清可照影。

车直开至沿溪小路的尽头,驶向通往溪东村的公路,公路开阔,路上没有什么车,武昕森驾车驰骋。

也就在这时,武昕森接了个电话,是徒弟孙光洪打来。光洪的声音,听着有点着急,他问:“师父,你人在哪?”

“桃溪乡,有事?”

“师父,你这几天千万要小心!自打咱们公司拿走褚胖子的一大单生意,他就记恨在心,放话说要找几个黑涩会的人搞你。”

“哦,你听谁说?”

“我昨儿跟卖厨卫的老潘喝酒,他透露给我。他说褚胖子可恨死我们了,还发誓一定要把我们撵出装潢行业。”

武昕森像似没在留意听徒弟的话,他将车往左拐,就快抵达溪东村的村口。

“师父?”

“现在是法制社会,褚东阳也不是文盲,就说说气话。”武昕森没放心上,正常人不会做这种蠢事。

光洪一听有道理,这不还有警察叔叔呢,褚胖子真敢犯浑,就准备去监狱里捡肥皂吧。

“师父,你刚才说你在哪里?”

光洪似乎才反应过来,他道:“师父你不会真去买乡下的宅基地吧?现在乡下的地也不便宜,拿那些钱去付个琼琚园的首付不好嘛。”

“我明日回去,你告诉小戴他们,金耀的工人要是再过来工地挑衅,就报警处理。”武昕森叮嘱几句,将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