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行业也没待多久,武昕森就看出这是个暴利行业。

炎热的夏日,武昕森和徒弟孙光洪各自搬运着木板,一前一后进入电梯,摁下抵达负一楼的按键,电梯在十五楼停下,进来一位姑娘,应该是这栋楼的住户。

姑娘见是装修队的工人,她把身子尽量往一旁挪,毕竟工人们身上总是脏兮兮的。

电梯继续下降,到五楼,又有一人进来,还是装修队的,扛着一把金属梯子,他们和武昕森及徒弟属于不同装修队。

这个工人很是鲁莽,粗鲁挤进电梯,金属梯子的脚险些往姑娘脑袋砸去,武昕森眼疾手快,当即上前把姑娘挡住,并用力将梯子拨开。

姑娘站在武昕森身后,瞪圆了眼睛。

电梯抵达一楼,武昕森和徒弟搬着木板出来,姑娘上前道了声谢。武昕森说不用谢,他扛起沉重的木板,带着光洪往停在地下室的一辆小卡车走去。

武昕森将木板卸在车斗里,徒弟跳上驾驶座,启动汽车,武昕森从车斗上翻落,那动作矫健地像只豹子,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光洪将卡车开出地下停车场,边开车边说:“师父要去考个车证,考了车证好买车。”

“师父,徒弟和你都是桃溪乡人,过年回家也好蹭蹭你的车。”

徒弟收入不如师父,他师父有钱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