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磊道:“我亲眼看见你杀了马,还想狡辩吗?”
华儿看向他,不敢置信他竟然看见她杀马了。
“华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芍药惊问。
华儿见无法狡辩,只好道:“那匹马抢食我们的马的粮草,我说了几句,刚刚那位叫雨燕的就骂人,我气不过才杀了那匹马。”
“你平时杀鸡都不敢的,怎么敢杀马?”芍药惊问。
华儿道:“我当时是气昏了头,现在想想怕极了。”
“下次不可再这样,你下去吧。”靳磊从她身上收回视线,轻道。
华儿松了口气,行了礼转身离去。
芍药仍有些不敢置信,“像华儿那样软绵的性子竟然敢杀马,要不是相公你亲眼所见,我真是不信的。”
“其实我并没有看见她杀马。”靳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道。
芍药惊讶,“什么?”她想到什么,“你刚刚是诓华儿的?”
靳磊点了点头,“我是见她袖上有血,才断定马是她所杀,但又知她不会轻易承认,所以才诓她。”
“不是都说出家人不打诓语吗?相公犯戒了。”芍药道。
靳磊搂了她道:“早已犯戒,又何止今日?”
芍药脸上一烫,笑着依进他怀中。
“公子也真是的,找到凶手还那么轻易放过,要是我必得让她付出代价,看她下次还敢这么凶残。”是夜,雨燕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铺床一边和雨莺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