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将它抱紧怀中,将它得意洋洋的小脑袋按下去,低声说:“你个惹祸精。”
斑斓:“……”
“怎么能让你们的鸟伤人?”张河替赵枝枝打抱不平。
靳磊一脸平静,“斑斓从来没伤过人,也许它把某人当成了同类。”
意思是,它伤的不是人,是畜牲。
张河气极,“这只鸟一定是变异了,你们赶紧把它扔出去。”
桑月抱紧了斑斓。
“没、没错,扔了这只死鸟……”赵枝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颤抖着手指着鹦鹉骂,可是她的嘴被啄破了一大块皮,正流着血,一说话就痛得厉害,后面的话再也骂不出来,捂着嘴和同样流着血的脸直哭。
靳磊淡淡回,“斑斓会保护我们,不扔。”
“欧阳小姐,你得说句公道话,这只鸟伤人,不能让它留在车上了。”张河被靳磊云淡风轻的模样气了个够呛,知道在他那讨不着便宜,便转向了欧阳芳。
欧阳芳觉得头都要炸了,现在外患未除,这些人还在起内讧,她也忍不住发了火,“好了,都少说两句,赵枝枝,你不要总是骂人,桑月,你也看好你的鹦鹉。”
“只要她不骂人,我保证斑斓不会再伤人。”桑月说。
她相信斑斓是只正常的鹦鹉,要不是赵枝枝太过分,斑斓也不会飞出去啄她。
赵枝枝指着鹦鹉气道:“它啄了我就这么算了?”
“要是不听我的就下车。”欧阳芳不悦说。
没用的东西,连只鹦鹉都打不过,怎么帮她对付外面的丧尸?
赵枝枝当然不愿下车,她要是下了车一个人走,就算有异能在身也会丧生在无尽的丧尸堆里,她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恶狠狠的瞪了桑月和鹦鹉一眼撇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