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南平王串通外敌,害死了张兢父子!”皇帝指着高洹怒道。
高洹也不否认,“对,是我们。”
“你们这两个乱臣贼子,你们不得好死!”皇帝怒斥。
高洹仰头大笑,“成王败寇,皇上,臣侄劝您还是顺应形势,乖乖写下传位诏书,臣侄还能留您安享晚年,如若不然,可就别怪臣侄不念情份了。”
“就算朕写下传位诏书,你也不会留我性命。”皇帝也不蠢,知道张洹的虎狼之心,今日不管他怎么做,都难逃一死。
高洹见被他看破,索性也不装了,沉下脸道:“老东西,既然知道难以活命,还不乖乖照做?这样本世子还能留你个全尸,让你和张沏去地下做对鬼父子。”
“朕瞎了眼,才会对南平王府和襄阳王府恩宠有加,纵得你们不知天高地厚,做出此等悖逆之事,你们这群忘恩负义之徒,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皇帝怒骂。
高洹掏了掏耳朵,“骂吧骂吧,骂完了赶紧写诏书,本世子耐心有限。”
“你有本事就杀了朕,朕一个字也不会写。”皇帝狠狠将笔墨扫了下去。
高洹恼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也就怪不得我了,本世子这就杀了你,反正你一死,本世子照样是唯一的继承人,本世子是明正言顺的皇帝!”
他说着拔了剑就朝皇帝杀去。
却在这时,一只箭飞驰而来,打在了高洹挥出去的剑上,将剑击掉在地。
高洹大惊,转头看去,见靳磊正拿着弓站在门外,他怒道:“姓靳的,你是来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