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清河王妃挺直背脊盯着她。
高沅拔了侍卫的刀架在了清河王妃的脖子边,“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王妃!”清河王冲向前抓住了高沅的手,“她是你的婆母,你怎能伤她?”
“婆母?哈哈哈……”高沅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这个老妖婆从未把我当成儿媳妇,我又何须当她是婆母?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不认的人,不配活!”
正在高沅要动手之时,靳焱向前按住了高沅,“沅儿!”
“靳焱,我没想要杀她,是她碍我们的事,只要她让开,让我杀了高沁,我可以放她一命。”高沅道。
靳焱劝道:“母妃,你别管高沁,我可以保证沅儿不会伤你们。”
“畜牲,你们这两个畜牲!”清河王妃指着靳焱和高沅痛骂。
高沅怒红了眼,挥刀就朝清河王妃砍去,“老妖婆,既然你执意找死,就别怪我不念情份了。”
“王妃!”清河王推开了清河王妃,帮她挡了一刀。
清河王妃怒得冲向前狠狠打了高沅一巴掌,“你这个毒妇!”
“皇上,您还是写下传位诏书吧,张沏已经死了,臣侄是唯一能继承大统的人选。”高洹朝着坐在御书房书案前一脸怒容的皇帝道。
他已经被高洹‘请’来御书房半日了,高洹要逼他写下传位诏书,他执意不肯。
高洹见他不动,继续道:“如果您不写,我父王就会将敌军放进来,到时候您这个皇帝怕是性命不保,这样一来,张兢父子可就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