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喜欢我自然我做什么都不对,要是高沁那贱人,他们会这般疾言厉色吗?”高沅一点也没觉得自己错了,反倒怪清河王夫妇对她有成见。
靳焱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也懒得与她多说,转身去书房睡了。
高沅气极,心中对清河王妃更是怨恨不已,“都是这个老太婆碍事,没了这老太婆,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郡主,你在说什么呢?”青荷吓了一跳。
高沅捏紧手中的帕子道:“本郡主要这个老太婆死!”
青荷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唉,作孽哟,当初我们是怎么看上高沅的?”清河王妃回到屋子后,忍不住感叹。
清河王道:“当初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
“现在南平王府还未得储君之位,你就这般目中无人,将来还了得?”清河王妃为以后感到堪忧。
清河王叹道:“可南平王府现在是众望所归,高洹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选,南平王府有资本狂妄。”
“那可不一定,皇上圣明,绝不会轻易将皇位传给小人。”清河王妃道。
清河王反驳,“可是不传给高洹又能传给谁呢?”
清河王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