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诧异道:“你是恒家子弟?”
闻言,恒永安脸上浮现苦笑:“过去是,现在不算了。”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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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告诉你,我伯父就是恒燕支,自从伯父被驱逐,我们这一脉都被逐出恒家,所以我已不算是恒家子弟。”
恒永安黯然道。
“那你怎么还回恒家来?”
林牧道。
“因为我父亲的灵牌还在恒家,我是来祭拜父亲,顺便看看能不能将父亲的灵牌取走。”
恒永安道。
“你被逐出恒家多久了?”
林牧皱眉道。
“伯父被驱逐不久后,我也被驱逐了,有三万多年了吧。”
恒永安神色失落。
“都三万多年,你怎么过去不来取你父亲的灵牌?”
林牧问道。
“事实上,每一年我都会来一次,可恒家从来不让我将父亲的灵牌带走。”
恒永安很郁闷的说道:“而且因为这令牌的事闹得,过去他们还会允许来祭拜父亲,近年来都不让我来,所以我才不得不隐藏在外宾中,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祖祠里。”
“是只有你父亲的令牌恒家不让你带走,还是你们这一脉所有家庭的灵牌都如此?”
林牧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寻常。
“只有我的父亲的灵牌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恒永安握拳道。
林牧听了,更肯定他的想法,多半是这恒永安父亲的灵牌里,隐藏了什么秘密。
按理说,只是普通灵牌,就算恒家再不通情达理,也不至于不让别人儿子将父亲的灵牌带走,所以这里面,必有蹊跷。
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
毕竟这是别人家族的事,他没理由去插手,也没那个兴趣。
“恒永安。”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只见一个神色冷傲的青年,正冷漠的看着恒永安。
“四哥……”
看到这冷傲青年,恒永安下意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