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林牧和马交坐着的那间大厅，依然完好无损。

前者在喝茶，后者在饮酒。

不过，等他们看向门外，目光落在那道身影身上时，也不由露出异色。

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灰衣女子。

但这个灰衣女子身上，此时遍布一种黑金交汇的符文，如同无数鳞片镶嵌在身上，看起来极为恐怖。

还有，这灰衣女子的眼睛里，也满是煞气，血红中混杂着黑芒的目光，令人触目惊心。

林牧挑了挑眉。

这灰衣女子此时的状态，他极为熟悉。

玄都教主被改造成毁灭神使，快要毁灭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咔嚓、咔嚓……

灰衣女子每走一步，地面都不断开裂，恐怖的能量，卷得空间不断震动。

“好，太好了，看这气息，比起大圆满暗君也毫不逊色！”

后方眺望的白通更为激动了。

“这一下，这两个家伙铁定要倒大霉，哈哈哈。”

威尔逊也颇为高兴，忍不住大笑。

十几步后，灰衣女子来到林牧所在的大厅门口，停下脚步。

“你们两个鼠辈，我已多次警告过你们，让你们滚出半角古域，你们似乎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灰衣女子声音低沉沙哑，看向林牧和马交的眼神，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

“我说过，你让我们滚我们就滚，那我们该多没面子。”

马交懒洋洋的说道。

“不知死活！”

灰衣女子目中杀机越来越强烈，“两个鼠辈，报上你们的姓名吧，免得死后都没人知道你们是谁！”

马交看了林牧一眼，又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忽然笑了起来：“听好了，本座的名字是酒中圣贤，地上饮者，酒逍遥是也！”

“这位嘛，是我的师兄，茶中神仙，天上哲人，茶缥缈！”

林牧淡淡的看向马交，那眼神分明是在无言的对马交说：“茶你妹。”

马交挤眉弄眼，给林牧回了个眼神，仿佛在说：“你是我师兄，我妹就是你妹。”

“酒逍遥？茶缥缈？好，从今以后我的手上，将整条两条暗君的性命。”

换做平时，灰衣女子或许还会听出马交是在戏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