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感到，接下来秦越和他说的话，恐怕会涉及到很大的秘密。

两人飞到飞鹰沙漠中，在里面一边散步，一边说话。

“这个世间，未知的东西太多，很多东西留待你自己去探索比较好，那样你的心灵会有个更好的适应过来。”

秦越缓缓道：“今天我打算告诉你一些东西，是因为我知道，你很快就会进入那个世界，也因为你手中，握着一件可怕之物。”

“可怕之物？”

林牧心中一动，“尤文剑穗？老风手里的先蛮古舟是大罗至宝，也没见你这么凝重对待。”

秦越叹道：“大罗至宝是强大，但你觉得，一般的大罗至宝，能将暗域给刺穿吗？”

林牧沉默了片刻，随后摇头：“不能！”

他手里的斩仙飞刀，是气数古符，也算是大罗级别的宝物，但根本不可能将暗域的大地给刺出一个窟窿来。

这让他的心神，也不由随之一阵紧绷。

似乎感受到林牧的情绪，秦越停下脚步，看向林牧：“大荒时期，各族大能与你的想法一样，觉得大罗者至高无上，永恒逍遥，不朽不灭。”

“然而，当浩劫降临，他们才知道，他们大错特错，在那恐怖的大数浩劫面前，无论是普通生命，还是高高在上的大罗者，都无比渺小。”

“那些大罗者，也直到那时才明白一个道理，在大数面前，他们也不过是强大点的蝼蚁，所谓的永恒逍遥，只是个笑话。”

听到这话，林牧心神震动。

他也总算知道，为何以前秦越不说这些，要不是他修成了无敌之心，还真不见得能承受这些信息。

秦越的话，彻底颠覆了他以前的很多固定思维。

“正是在那一场浩劫中，大罗者们知道了一种新的力量存在，也就是你我现在都知道的气数。”

秦越继续说道：“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大罗者不再是修行的终点，而是气数之路上的起始点。在大罗者的圈子中，他们不称自己为大罗者，而是自称为，炼气士！”

“炼气士！”

林牧心神为之震撼。

“炼气士，分明四大境界，即炼法为气、炼气为元、炼元为无和炼无合数。”

秦越道：“简称为，气境、元境、无境和合数境。”

“那桑皇是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