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翊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声,横着眉,佯装威胁她:“若他再敢对你动手,我定亲手杀了他。”
“喂,别老打打杀杀的。”
闻月赶忙去堵他的嘴,临末了,还不忘拿眼戳了戳鼓起肚皮:“这里还有个小家伙听着呢,要是叫他学去了,我可得唯你谢翊是问。”
“是是是。”
谢翊哪敢同她理论,理论的结果总是他输。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她跟前,伏低做小。
彼时,书房之内灯火通明。
四面的光笼罩在她周身,愈发衬得她眉目深邃,叫人着迷。
谢翊下意识俯下了身,贴上了她的唇。他原不过是准备悄悄偷记香,却不想她竟主动勾起了他的脖子,深深朝他贴去。谢翊也是血性男儿,哪能禁得住她这一番闹,没一会儿呼吸便乱了。
凭着那唯独的一丝清明,他哑着嗓子,提醒自己,也提醒他:“阿月,别惹火,还怀着孩子呢。”
她笑笑:“没事的,已近孕中,胎稳得很。”
说完,她主动吹熄了桌上的蜡烛,暗示他。见他凝着张脸,故意压抑,她又攀上了他的脖子,压在他的耳廓边吹气:“谢翊,一日别离,我很想你,你难道不想我吗?”
谢翊哪能禁得住她这一番折腾。
不过须臾,他便反客为主,抱着她的腰,将她摁上了书桌。
即便明知闻月此行,是为留下闻昊所使的美人计,可谢翊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