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了他一眼,“非常不怎么样。”
一月以来,谢翊这种登徒子手段也不是使了一次两次了,闻月已然摸索出了解决办法。
毫不犹豫地,闻月用力捏了记他内臂里的肉。
谢翊吃痛,终于放开了她。
若他熬得住痛,闻月倒也还有旁门左道的办法,比如……挠他痒。
谢翊此人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痒。
相熟两世,也就是曾做过他枕边人的闻月才知晓此事,才能叫他俯首称臣。
立定在他跟前,闻月正色问道:“晔帝重病可与你有关?”
谢翊唇角微勾,把玩着腰间碧玉,冷冷笑开:“我谢翊虽意图谋逆,但做人行事自来光明磊落。那些暗地里的把戏,我自来不屑,至于晔帝病重,应当是……”
“是什么?”
“宫里有人等不及了。”
闻月觉得奇怪,“事情为何发展至此?我分明记得,前世在我死前,晔帝均是安好的,怎会到了今世,宫中竟有人意图杀他?”
“你以为当是如何?”谢翊抱着肩,好整以暇道。
“难道是因七皇子倒台之事所引发的?”闻月说。
谢翊闻言,摆了摆手,“非也。”
闻月越发疑惑,眉头近乎拧成一团:“若非七皇子倒台之连锁反应,晔帝怎会突然改变命格?”
谢翊着急答话,只静默地折了枝海棠花枝,“阿月,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