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叉着腰,一脸怒极:“好啊谢翊!原来你一直醒着!”
闻月作势就要掐他的腰,谢翊急逃,闻月追得飞快。
可无奈,两人脚力悬殊,她死活也追不上他。
她装作生气,停在那边。
谢翊明知她那气是装出来的,却还乖乖地凑了过了,任她挠他痒。
书房内院,两人一闹一笑。
那笑声洋溢着快乐,一度传得老远。
谢翊从未曾告知她,他那毒虽重,但却未至心脉。外界所见所闻,均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即便闻月未能及时相救,他亦然能有信心清醒地坚持到江边客来时,并使计江边客离退。毕竟,交手之际,江边客从未找寻到他的任何把柄,更不用说拿捏于他、威胁辰南王府。
谢翊原可以全身而退,但在罗宏携他进了后花园,瞧见了闻月抱着药罐张皇的脸,以及脱去外衣,那颗极力维护他的心。
谢翊选择闭了眼,装作无能地睡了下去。
因为他相信闻月。
毕竟,她是他未来唯一的妻。
辰南王虽面上不允谢翊与闻月之事,但暗地里已同相国会了面,撤了亲事。
王妃仍在极力推动着两人亲事,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闻月想,今世的她拥有着前世的记忆。若防微杜渐,仔细回忆前世命理,避免二十岁时沉塘而亡,该当是理所应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