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属领命离开,可刚走开没几步,又被江边客叫住。
他拿眼戳了戳那囚车中的殷灵子,道:“今夜宴请塞北众将的夜宴上,无需将她带去,且把她收押在七皇子府内的地牢里,好生看管。”
“属下得令。”
行至东街,闻月与谢翊并肩而立。
自江边客一行走后,谢翊便冷着张脸,不置一言,叫在旁的闻月好生不自在。
似乎,自打他今日出现起就再也没同她说过话,连她问他怎么来了,他都是未答的。
她偷瞄了他一眼,拿手戳戳他的肩,同他搭话:“喂,江边客在七皇子身边举足轻重,他邀你去七皇子府上,定是七皇子邀约。未来三年,七皇子将位极人臣,权势滔天,亦是夺嫡的不二人选。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应?”闻月越说越轻,生怕旁人听见。
“如此,就更不能赴约。”谢翊道。
“为何?”
他直视前方,一丝不苟道:“辰南王府为朝中中梁,不参与夺嫡之事。”
闻月听完,只觉得可惜。如此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谢翊怎么就不听呢?
“问完了吗?”
“嗯。”闻月点头,“问完了。”
“那好,换我问你。”
话音刚落,谢翊便停下步子,立在街中央。他抓着她的肩膀,定定看着她:“这三日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