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她立刻撑着地,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双手握住两扇门边,在确认周遭无人后,迅速将祠堂大门阖上。
待完成如上动作,闻月才松了口气,问那个风尘仆仆,满脸肃杀的男人:“你怎么来了?”太着急,以致于那声疏离的殿下,她都忘了喊。
他未答,只问:“你没事吧。”
闻月摇摇头。
他这才说明来意:“我来带你走。”
语毕,他便自顾自地牵上了她的手,作势就要推门带她离去。
好在闻月理智尚存,飞快制止了他推门的手,压低了声音喝止他:“殿下疯了吗?此乃王家,我未来夫婿之府!我理当在此!”
她神情激动,他却平静如斯,只回了她二字——
“没疯。”
深夜擅闯他人府邸,如此危险行事,他却还无所谓似的。
闻月气极:“聪明如殿下,不会不知,此刻带我走是何意。”
“定然知晓。”
“如此殿下还要带我走?”
“是。”
他语气万分笃定,却叫闻月心惊。
她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殿下可知,我心中只有道勤。”
他未答,只是静默地抬起了眼,深深、深深地望向她。那眼里,有闻月未曾见过的躲闪,甚至隐隐有些卑微。
他蓦地开口道,“可阿月,你也知晓的。”
“知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