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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撞了撞他的酒瓶,疲惫地靠在他的肩头,再饮一口。

他安静得让人心碎,他的身上就像背负了很多故事,一旦翻开,看到的只有悲伤和绝望,连渐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知用怎样的语言安慰,只能用无声的吻安慰。

唇被冷酒浸透,冰凉得没有温度,连渐加重了吻,用舌描绘着他的唇形,舔热冰冷的双唇。

气氛在热吻中攀升,连渐加紧了拥抱,夺过他手里的酒瓶,五指从指缝间深入,十指紧扣,将自己的体温传递。慢慢地,那具身体在他的抚摸上,恢复了温度,呼吸间变得急促起来。

连渐适时地放开了怀抱,亲昵地亲吻柳景的指尖、发顶,在唇上落下一点吻痕,松开相扣的十指。

突然,天旋地转,连渐后背一重,身上便跨坐了一个人。

背光的光线,让连渐看不清柳景眼里的情绪,暗淡得没有一丝光亮,只是隐隐约约感受到那双眼里流露出的渴望。

“连渐。”柳景的手放在连渐睡袍的腰带上,只要轻轻一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深深吞了口唾沫,带着喉结滑动,像在把紧张吞入。

连渐深深地望着柳景的眼,柳景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需要更深层的安慰。他蓦然把柳景的头压到自己近前,浅浅地拥吻:“小心别伤了自己。”

柳景捧着连渐的脸,重重地把唇压上去,冰冷的手扯开连渐腰带,贴到滚烫的肌肤上……

次日,连渐是在香味中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