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为免影响心情,都没看过回贴内容,都是由许鸣秋转告。而许鸣秋只挑好话说,这让柳景的心情持续放了晴。
柳景把这件事告诉连渐,连渐称那便将这份支持化为演讲的动力,努力下去,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影响自己,自己的能力不是靠别人的看法来决定的。
柳景笑着蜷进连渐怀里,缩着自己的小爪子,静静地靠在连渐胸前,听他心跳。
“连渐,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有点阴影。”柳景委屈地蜷起身体,眨巴着眼睛看连渐,把小爪子搭到连渐的脖子上,亲昵地蹭了蹭,“我要是没进全市的比赛怎么办?”
若隐若现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连渐呼吸一重,把头偏了几分,声音压了几度:“尽力便好,别给压力。”
柳景的指尖轻轻地刮在连渐脸上,不停乱动的手指显示出他的不安:“可是我好担心。”
连渐揉了揉他的发:“你才大一,往后还有四年时间可以积累,没什么可怕的。多说无益,”连渐把柳景抱了起来,双手环着他的肩头,让他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前胸,把稿件拿到柳景面前,一手蒙住了柳景的眼,“闭上眼,将你的稿件一字不漏地背出来。”
黑暗的世界里,静得只有连渐近在咫尺的声音,他的声虽沉,却莫名地有种希望的热烈味道,就像在黑暗无际的夜晚里,引导着他人走出绝望的歌曲。
柳景沉入连渐的温柔里,放松了身心,静静聆听连渐的呼吸,想象自己身处在一处夜空之中,万无一物,空旷寂寥,可以尽情地演讲。双唇一启,将演讲稿的内容一一背出。
收音时,连渐让他睁了眼,看眼前被画得面目全非的稿件:“看看,你漏了多少,错了多少?”
“啊?”柳景吃惊,错误竟然还不止一处,有些地方是语序错误,有的是前后不搭,他挫败地低头,刚燃起的信心又毁得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