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别人?”连渐低眉看着脸又一红的人,捏着他下巴迫其与自己对视,“你在吃醋?”
“没……”柳景一顿,又老实地承认,“是。”
连渐笑着揉了揉他的发:“这不是挺好,明天大家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你的,有什么事我一人来扛,你安心准备比赛。”
“有难同当,怎么可以让你一人来扛。”柳景气道。
“有媒体来你也扛?”连渐挑眉。
柳景一滞,媒体不属于他的圈子,让他去应付,还真是有点麻烦,但他不会因此退缩:“有什么我可以分担的,请让我帮你,我想跟你一起来扛。”
“安心比赛,”连渐揉了揉他的发,“别的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噢。”柳景红着脸应了,斜眼瞄向又继续看报纸的连渐,他吞了口唾沫,偷偷地往连渐边上移,逮着连渐的唇刚要吻上去,突然天旋地转,后背一重,就被连渐压在了床上。
连渐的脸近在咫尺,灯光从侧面斜照,雕刻出棱角分明的线条,近得可以相闻的呼吸,就像簇簇火苗,点燃彼此。
吻,意料之中地落下,唇舌相缠,津。液相换。
气温逐步攀升,柳景紧紧拥着连渐,放软了身体任其予取予夺。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掌,带着炽热的温度,走到哪都是星火燎原,柳景呼吸一重,紧张地闭上眼,等待进一步的探寻。
连渐却松开了怀抱,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早点休息,饿了,我去拿点吃的,你要什么么?”
酿好的气氛全部打散,柳景紧张地看着连渐,很想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但是这种羞人的话,他说不出口,低头嘟囔道:“不了,我还饱。”
“嗯。”
连渐回来后,两人就没了继续亲热的念头,道了声晚安,柳景就转过身睡了。
连渐毫无睡意,喝着一听不知什么味的啤酒,安静地看着已经睡着的柳景。他们相恋还没多久,需要更多的磨合与适应,况且柳景年纪还轻,如果那么早就抱柳景,对柳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