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完全没想过,这些问题本就是源于自己。
越是接近考试颜烛心里越是焦急。虽然清楚只要正常发挥应该没问题。但是颜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压力,只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作业也好像越来越多了,到后来根本写不完,经常是晚上熬夜写作业课间喝咖啡提神。
等到意识到自己的方法好像不太合适的时候,好像已经晚了。
那天晚上十点半,父母都已经睡了。颜烛正在考虑要不要熬夜的时候,该死的胃疼居然又犯了。
颜烛哆哆嗦嗦地从床头取出药片来,可是这次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疼的不行。到最后居然上吐下泻,什么都没有了以后就开始干呕,那种感觉着实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瞬间颜烛甚至以为自己会死掉。
他不想吵醒父母,紧紧的闭上眼睛想要忍过去这段时间,然而,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死。
他的呻吟声太大了。
不过等他在医院里想要细问的时候,父母却怎么都不愿意再次回想起来了。
于是,命运弄人的,在期中考试接近的重要时刻,颜烛又住到医院里面了。
哈。
躺在病床上,手腕处被输送着生理盐水,颜烛直愣愣地看着房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天丧我也。
将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轻轻覆盖在还有些抽痛的胃部,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名叫做痛觉的神经坏掉了。
母亲絮絮叨叨的在病床边说这些什么,只不过颜烛一句话都没听到罢了。母亲当然也懂自家儿子的不在意,干脆闭嘴,过了一会儿摇了摇颜烛,说是要回家一趟。
“我大概要住院多久?”
母亲看着颜烛惨白一片的脸庞,恼恼的说:“大概一个星期,放心,考试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