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大步向着房间走去。打开门的时候还能看见床上微微颤抖的人影,似乎刚才折腾的不轻,疼的站不起身子来。
然后苏若晨马上关上门。
呵呵,这样还说不喜欢他呢。
苏驳呆在门外等着,不一会儿就听见门里的动静了,那个明显不是苏若晨的声音喊着:“不行!你要是敢走!我……我就……”
苏驳听得不大真切,只觉得那人委屈的很,末尾都要哭腔了。
苏若晨也提高声调:“我记得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严寒。”
那人也显然没办法了,就放低了声调说:“你看我现在动弹不得,明天的工作——”言语间示弱的成分颇多,然而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似乎是苏若晨踹了桌子的声音:“工作工作,你成天也就只知道工作了,你想在这里玩命我就不奉陪了,老子还要回家,这辈子再也不看你的脸了。”
说完就打开门,然后重重地关上。然而打开门的瞬间也被苏驳看到了。
即使就那么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是电影慢放一样,苏驳看到那个被称为严寒的男人,在苏若晨走后,紧紧地皱着眉毛,抿着嘴,要哭了一样。
丝毫没有冷血的感觉。
苏驳也不在意,跟在苏若晨的后面,很快到了车子里。司机高兴地快疯了,开车的时候把空调开得特别冷。苏若晨显然没什么好心情,闷着脸什么都没说。倒是苏驳有话想要问。
“你真的以后都不回矢家?”
“……”
“父亲一定很高兴。”
“这样啊。”苏若晨摊开手,夸张的耸了耸肩,表情有点松动。“那我也不可能永远在家里呆着,能收留我的地方太多了,我还想去埃及一趟,把自己晒得黑黑的。”
“……”
倒好像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谈话了,苏若晨问:“你在哪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