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慨棠搂着窦争的后背,突然觉得他身子一震,不由自主向后倒。顾慨棠知道他是被玄关的台阶绊倒,想去拉他,反而也被拽倒。
窦争被压在顾慨棠身下,他呻吟一声,骂:“我操……”
顾慨棠连忙撑手问:“磕到了吗?”
“没有,”窦争仰躺着,在地板上扭动一下,说,“别管了快点!我受不了了……”
他跟吃了春药一样,亢奋成这种地步,顾慨棠扯着窦争的裤子,问:“你有润滑剂吗?”
窦争一愣,说:“没有。”
“避孕套呢?”
“……没有。”
“那怎么办?”顾慨棠说,“我也没准备。”
尽管这里很黑,根本看不见,但窦争还是抬手遮住脸,他脸一下子烧起来,喉咙都变得干哑:“你……别……弄进来……就行了。”
顾慨棠想了想,抓着窦争的手,把他拉起来后,说:“走,去浴室。”
明黄色的浴霸,热气腾腾的水蒸气。
因为刚刚情绪太激动,放水的间隙中,两人又勉强找回些理智。
窦争双手交叉,拽着衣摆,迅速脱了上衣,然后弯着腰脱内裤。
他的裤子在玄关就被脱了,身上总共也没多少衣服,很快把自己扒个精光,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往顾慨棠那边凑。
顾慨棠身上穿的是系扣的毛衣,脱起来比较麻烦,他一边伸手解扣子,一边抬眼看窦争。
窦争喘得很厉害,胸膛起伏,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看到那人的身体时,顾慨棠猛地睁大眼睛,手停了,伸手朝窦争的胸前摸去。
窦争颤了一下,闭上眼睛,躲也没躲,任由顾慨棠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