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争的耳朵……开始是凉的,但很快就热得像炭块,顾慨棠一边咬他,一边用手摸他的胸口。他经验为零,所以和刘浩然出国的时候上网看了不少男同志的资料和视频,这是顾慨棠观看那么多影视资料后觉得最适合他们的前 戏方式,他想了很多次,所以行动起来干净利落。
但是顾慨棠没想到窦争竟然这么禁不住撩 拨,他被顾慨棠舔了耳朵后,就闭紧眼睛用手套弄自己的下体,没过多久就弄湿了内裤。
顾慨棠十分惊讶,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北京的春天,来得晚,而且时间短。
已经到了四月,风吹在人脸上还是像刀割一样。吃过饭,从餐厅离开,走到车上这段距离,顾慨棠想,这里的冬天实在是太过漫长。
窦争出门时又没有穿外套,他是那种不太怕冷,但很怕热的人。
顾慨棠看着他被风吹得眯起眼睛的样子,便解开外套的扣子,说:“窦争,给你穿。”
说着,顾慨棠将外套脱下,就要披到窦争身上。
窦争一愣,看着顾慨棠外套下单薄的身体,急忙用手一挡,道:“不用不用,我一点都不冷。”
但挡着顾慨棠的手却是冰凉的。
顾慨棠说:“快点,马上就到车上了。”
“我真的不冷。”窦争推却道。
顾慨棠执意要把衣服给窦争,他说:“你手很凉。”
窦争急了,他用很大的声音吼:“我就是不冷!我要冷我就拿羽绒服了,你赶紧自己穿!”
这一声喊得十分嘹亮,顾慨棠差点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旁边低头缩脖路过的行人也不由看了一眼,误会可以看两人热闹——他以为这是要打架。
顾慨棠:“……”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可也没穿上外套,而是将外衣搭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