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争小心翼翼地凑近顾慨棠,捏着那人的领子,他倾身向前,颤抖的嘴唇,逐渐逐渐向顾慨棠的脖颈处贴近。
顾慨棠别过脸。
窦争问:“不行吗?”
顾慨棠‘嗯’了一声。
窦争直起身体,说:“……互相帮助,我不会要求什么。那个,其实我很干净……”
顾慨棠道:“可……,你是男人啊。”
“我可以用手,”窦争急忙说,“用嘴也可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没关系……”
顾慨棠沉默了,顿了顿,说:
“有一点,就是我那方面……需求不大。”
窦争一愣。
顾慨棠觉得自己说的足够清楚,很是难堪。如果窦争没有这么咄咄逼人,他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顾慨棠着实有些烦了。
窦争还贴在顾慨棠身边,他离得很近,呼吸都打在顾慨棠的脖子上。
这么冷的天,吹出来的气都是干燥的。窦争呼吸粗重,吹得顾慨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像是用力向前奔跑,撞上了一扇紧闭的门,撞得头破血流、心如刀割。
但是窦争已经不会再继续软弱下去了。他抓住顾慨棠的头发,急促的呼吸声引得顾慨棠不得不直视窦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