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顾慨棠在自习室待到九点,想到什么,给谢冕打了个电话,问小野的事情。
“把孩子送回去了,”谢冕说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一切顺利。”
“嗯。小野没有闹吧?”
“没有,小孩儿真是太乖了。”谢冕说,“跟孩子他爸说了,明早我还是那个时间去接孩子。”
因为顾慨棠和谢冕实在是太熟了,所以尽管他很感激,却不好说‘谢谢’。他‘嗯’了一声,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送小野。”
“你跟着干什么去啊?”
“我去交学费。”顾慨棠道,“这个星期不是可以旁听吗?正好可以旁听。”
“我听说你学业很忙。”
“没办法,”顾慨棠顿了顿,道,“小野很乖,被人欺负也不会说。上次我没搞清楚情况,训了他一次。我担心他。”
谢冕笑了两声:“顾慨棠,你这么喜欢小孩,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个问题,先问问你自己。”
为了腾出时间去旁听,顾慨棠连着几天熬夜写论文,他喝很浓的咖啡,甚至靠吸烟来提神。
他因为休息不够而头痛欲裂。一清早,谢冕接小野和顾慨棠,还在说:“你最近气色不是很好,研究生,果然很忙?”
顾慨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