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儒眼角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他腾出一只手倒了些润滑剂,抹在自己后面,剩下的大半涂在贺瑞然下面,他喘息着,沙哑的说:
“……你,你太大了,我都握不住……”
贺瑞然耳朵都红了,道:“别胡说。”
宋鸿儒为了让贺瑞然勃/起,极尽挑/逗,说的话都是能让男人觉得兴奋的。其实就在宋鸿儒不停摸自己、然后脱内裤的时候,贺瑞然就发现自己有了要硬的冲动,尽管他心里并不情愿,也无法阻止那烧到小腹的热度。贺瑞然兴奋一会儿,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下面又被那样夹着,进退不得,极为难受。
宋鸿儒疼得厉害,仰着头嘶嘶吸气,脊背上全是冷汗,顺着背上的沟壑流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引来微弱的痒感。他怕时间拖得长了,贺瑞然会不耐烦,于是最后咬了咬牙,一点一点坐下去。
“你……”贺瑞然手上的挣扎一直没停,手腕上都有血丝了,这会儿更用力地做最后一搏,试图让椅子向后倒,或者向前倒,结果却适得其反,反而让宋鸿儒的动作更加顺利。
“……!”宋鸿儒短促地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想躲,顿了顿,又坚定地向下继续。
除了痛以外,宋鸿儒还觉得痒。身体被劈开的地方没被别人碰过,敏感的不行,用力挤压异物,排斥力很强。宋鸿儒冷汗涔涔,急喘着放松身体,两条腿颤抖着环住椅子的后背,只觉得又痛又痒,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还是舒服多。
随着重力的压迫,宋鸿儒一直在向下滑,好几次都觉得被顶到了最深处,摸一摸发现还没完全进去。足足过了一分钟,宋鸿儒实在是不行了,双手紧紧缠在贺瑞然的脖子上,用带着三分哭腔的声音说:
“不行了,哥,进不去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