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贺瑞然今天上午刚接触了另一起命案命案,法医就高瑶一个,还是女的,扛尸体就轮到他们这些刑[]警,贺瑞然工作时间短,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洗了一个下午的澡,却总感觉手上还有那种滑腻的感觉,浑身不舒服,现在不想触碰宋鸿儒。于是他向后躲了躲。
宋鸿儒见他后退,脸上的表情猛地变了,他头微微抬起,眼神中有怒气一闪而过,他近似怨毒地盯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突然道:
“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嗯?”贺瑞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这么躲着我,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尽管相处时间短,但贺瑞然这人为人单纯,跟宋鸿儒不一样,其实一眼就能看透。宋鸿儒清楚地知道,只要能融入贺瑞然的生活,做些亲密的举动,习惯了之后再跟他表白,那人多半只会犹豫,不会拒绝。而他现在还没来得及融进去,就被贺瑞然提前给切断了,那些‘亲密的动作’他一个都没来得及做。
宋鸿儒第一次喜欢上别人,谈恋爱经历又没有,在家里闷了一个星期,气冲冲地过来,准备跟他问清楚。
贺瑞然直接说:“我不懂。”
宋鸿儒愣了一下,说:“……高瑶,没跟你说我坏话?”
“什么坏话?”贺瑞然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他心里沉了些。宋鸿儒能猜到高瑶,就肯定能猜到高瑶那天对自己说的话。尽管最近贺瑞然疏远宋鸿儒有点明显,但如果宋鸿儒对自己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不可能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贺瑞然虽然对感情的事不敏[]感,但毕竟不是傻子,被人提醒后更可以说得上是敏锐,当即就知道,这宋鸿儒可能真的是。
这样想,有些事情就能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