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括说:
“我身上脏……你别,别摸。”
杨怀瑾笑了:“我怎么看都觉得脏的是我。”
“你不脏。”唐括急急说,用手摸杨怀瑾的头发,坚定地说,“……你不脏。”
杨怀瑾仰头看唐括的眼,顿了顿,握住他的手。
唐括的手有很多伤口,乍眼一看,通红的伤口像是大地裂开的痕迹。唐括知道杨怀瑾看过很多次,但现在他突然不想让杨怀瑾看见,这样病态、不正常的自己。
唐括伸手向后缩,可杨怀瑾却用力握住,他仔细打量唐括的手指,然后放到嘴边亲了亲。
“你也不脏。”
杨怀瑾这样说。
连唐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这种变化带给人一种崭新的生命力。
唐括正在向正常人方向发展。
只要跟在杨怀瑾身边,唐括可以做许多他以前没想过的事情。他们一起去泡温泉、滑雪、赛马,只要在杨怀瑾身边。
他能做任何事情。
两人一起在外面的旅馆住宿。尽管床单、枕头都是家里带来的,但这对唐括来说也是一种进步。
深夜,朦朦胧胧中杨怀瑾突然感觉鼻尖上有些痒。当他睁开眼睛时,就看见唐括悬在自己上方。
唐括看杨怀瑾睁眼,不但不躲开,反而凑上前吻住杨怀瑾。
杨怀瑾一怔,随即反手搂住唐括,翻身将他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