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季劫以为自己是想‘欺负’管天任。像张宏那样,可心里并不觉得管天任不正常,不想嘲笑他。
季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虽然他是个坦白的人,不谙世事,但也知道这种念头不能告诉别人。
他能忍住不跟管天任说,却不能忍住不想摸他。
当管天任跨入温泉池内,颤颤巍巍地往下走时,季劫右手再次拍到了管天任的后背上。
他说:
“你,你怎么……”
管天任再次被他打了一掌,心情非常微妙,以为自己惹了季劫不高兴。
没想到季劫竟然磕磕巴巴地说:
“你怎么……滑的……像、像……”
“……?”
“像狗一样啊。”
“……”
听过骂人说别人是‘狗’的,但没听说过这么夸人的。季劫说完也非常不好意思,他说:“不对,是像……香肠一样……反正就是……”
季劫的语言表达能力很弱,他的所有天赋能力好像都托付到了数学身上。
“我也不知道。”管天任打断他神奇的脑内联想,说,“可能跟我的病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