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劫扶住管天任的腰,扬起下巴躲了一下,被咬住喉结时‘啧’的一声,厉声道:“别闹了!”
管天任没听,他握住季劫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在大臂内侧留下一个牙印,笑:“我看看这比山茶花还白的小男孩。”
说的季劫大为尴尬。这不伦不类的形容词是孙梅某家远房亲戚见到季劫时震惊地说出来的。那女孩说完就脸红了,因为季劫明显比她大,她却不由自主称他为‘小男孩’。
季劫倒也没觉得怎么样,转脸就忘在脑后。实在是没想到管天任竟然听到了,还现学现用。
季劫人长得好看,走到哪里都有人夸,管天任这一天表面上微笑,心里可酸气腾腾,现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机立断咬了季劫一口。
“你……”季劫看了看自己手臂内侧,说,“你有病啊!”
管天任看季劫这幅模样,叹了口气,凑上去亲了亲。
季劫看他突然服软,忍不住揉他的脑袋,说:“……哼,知道错就好。”
“你为什么这么着小姑娘喜欢。”沿途,无论是大婶儿还是小妹妹,就连家里刚五岁的小女孩都掐一朵野花递给季劫,“这么讨人喜欢啊。”
管天任揉季劫的脸。
季劫仰着下巴,口中发出安抚的‘嗯嗯’声,搂着管天任的后背,说:“谁说的。他们都是跟我逗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