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说的话却那样残酷。
他说:“我真的,不要你了。”
说完松开拉着管天任的手。
那一瞬间,管天任无法呼吸,他腿软的站不住,扶了一下墙。
季劫已经从房间离开。
季劫跟管天任说,把自己名下的那套房给了管天任。虽然管天任不在乎那些钱,但季劫有家,希望把两人曾经的‘家’留给管天任。
并且委婉地表示,不愿意再让管天任来别墅。
管天任沉默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推门离开。季劫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报纸,但看得那页一直都没翻过篇。
季劫觉得自己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管天任的身影。但很快季劫就发现管天任其实并没离他很远。他就住在管家父母的房子里。一切时光倒转,好像季劫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少年,管天任还是管家热情温和的小孩儿。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
季劫转过身,对季文成说:
“爸,我今天有时间。”
季文成一愣,迟疑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有时间?”
“上午、下午。”季劫说得笼统,他想了想,补充道,“晚上也可以。”
季劫性格里的忠诚、责任,是与生俱来,不可磨灭的。要想早点忘记管天任,季劫希望自己能进行下一段恋情。
以前觉得相亲不合适,因为爱情不能以‘结婚’的名义碰巧。它应该是水到渠成,慢条斯理的。相亲总给季劫一种急切的感觉。而现在不觉得了。现在想想那时的看法,季劫都觉得自己非常幼稚。
他今年三十多岁,事业有成,父母精心挑选,第一个相亲的女孩二十五岁,是一名幼儿园老师。
“我的优点就是很喜欢孩子。”短发的女孩娇羞的把头发别在耳后,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季劫的眼睛,“脾气比较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