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让管天任陌生的绿色吊坠。
“……”管天任收回眼神,喉口好像被棉花塞住。他有点无法呼吸。
第二天醒来时,季劫已经被人清洗干净躺在自家床上。由于喝的是啤酒,后劲儿不大,季劫也没头疼,甩了甩头就站起身。
他穿着睡衣洗漱,走到厨房看正在做早餐的管天任。
季劫从后面搂住管天任的腰,问:“昨晚你给我洗澡的?”
“嗯。”
“我一点都没印象。”
管天任笑道:“以后你喝酒我可得寸步不离的看着你,看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嗯。”季劫低头磨蹭管天任的脖子,说,“你今天去事务所吗?”
“不去。”
“我昨天跟杨怀瑾约了在家里见面。”
管天任手一抖,愣了,问:“要我走吗?我、我去事务所待一天也没问题。反正我有两三天没回去看了……好,等我做完饭就——”
“你走什么?”季劫站直,松开搂住管天任的手,道,“就在家里待着,单位的事明天再说。——我要把你介绍给八枪。”
管天任擦擦手,回头看季劫,有些犹豫,问:“行吗?”
“有什么不行,”季劫道,“他也结婚了。我猜他会带着他老婆一起来,让我看看。”
“他结婚了?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