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劫看管天任忧心忡忡,问,“为什么?”
“法院怕原告闹呢,你看闹了这么一出,谁敢不听他们的。”管天任抚着额头,道,“倒是一命偿一命了。这下连上诉都没必要,结果肯定是维持原判。”
季劫跟管天任隔行如隔山,听的懂但不知该怎么说,只能说:“杀人偿命,也不是你的错。”
“我不想跟你讲这些糟心事,算了。”管天任说,叹了口气。
管天任这边不能做事,但是事务所的工作却没有停下来。手下的律师一个个能惹事,没几天管天任就回去工作了。
季劫百无聊赖的待在家里,跟母亲抱怨:“我看管天任怎么越来越忙啊。真是讨厌,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前几天还有大学想请管天任当兼职讲师呢,他竟然想答应!要不是我态度坚决他真的能答应。我看他是想累死自己。”
由于季远也是大学讲师,母亲对这个职业很有好感,道:“哎呦傻孩子,你让天任去兼职嘛,万一事务所的工作太忙,你让他把事务所卖了,专心当大学老师多好。以后还有寒暑假,陪你的时间就多了。”
“可能吗?”季劫也烦,“以前没看出来,管天任怎么这么能拼命。”
季妈妈也担忧地说:“是啊,天任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
这时季文成和棋友从外面回来,手里举着报纸,还没走进家门就喊起来了:“季劫,季劫啊。”
季劫正跟季妈妈在书房写字、说话,一听季文成的话,连忙出来,问:“怎么了?”
季文成小跑起来,走到季劫那边,道:“季劫,你看看报纸。”
“什么啊这是?”季劫一边说一边低头向下看,仔细看北京日报的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