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也早就离不开你啦。
季劫看着管天任青白一片的手背,忍不住用唇轻轻亲吻,因为此刻的气氛太好,安抚了季劫激动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重新拾起愤怒的感觉。
他道:“那人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拿瓷器砸你?”
管天任说:“……因为我是被告的辩护律师。”
“哪有这样的道理?”季劫说,“是律师就打吗?操他大爷的,等他从看守所出来,看我不削死他丫的。”
季劫越说越怒,脸颊苍白,气得发抖。这些年他的脾气已经温和许多,要是十五六岁的季劫,真能干出现在就从医院里跑出去捡两块儿板砖到看守所门口的事。
管天任笑,对他说:“季劫,你过来一点。”
季劫看他要说话,连忙凑近一些。
管天任头晕的厉害,还要安慰季劫,口中虚弱道:“因为你媳妇我实在是太厉害了……他听说我要给他辩护,怕我打赢,所以用这种卑鄙的伎俩。如果我不在,他们就能尽情欺负被告了……”
季劫怒道:“哪儿有这么贱的人!”
管天任之所以这么说,哄季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怕季劫因噎废食,再也不让他出庭。
果然,听了这话的季劫躺到管天任身边,搂住管天任的腰,对他说:“那等你好了,我陪你去气死那个贱人。”
管天任闭上眼,微笑。
季劫看着管天任,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