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劫在外人面前基本上是一言不发,板着脸,颇有气势。
季文成心想也是,随即叹了口气。
季劫又说:“而且吧,有时候家里需要点平衡。我在那种事上已经很强势了,总得让管天任也有点男人的感觉。您说呢?”
季文成一怔,刚想问‘那种事是哪种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恍惚地走出季劫房门,口中还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日后季妈妈再看到季劫趴在管天任身上像个考拉似的不用自己腿走路,严厉地看着季文成示意他训训儿子,季文成都会给她一个‘随他们便吧’的眼神,低头装没看见。
季妈妈受不了了,也认真地准备管季劫。但听了季劫的解释后。她觉得,哎,儿子愿意找平衡,还是让他们俩自己找去吧。
管天任带着一个新的实习生开庭。那是那名实习生第一次来法庭,辩护词已经提前写好,到那里只要照着念就行了。
尽管如此,实习律师还是非常紧张,上庭前手一直在哆嗦。
管天任看着实习生,心中默默叹气,心想要培养他得花多少心血啊?这次真的是最后一个了……
管天任告诉实习生,由于怕原告闹,法官一般不会轻易休庭,因此开庭前不要喝太多水,想上厕所也不要轻易去。
“辩护时语速不要太快,情绪波动要小,尽量避免对法官进行专业名词解释和教导式语言,听懂了吗?”
实习生哆嗦着说:“好,听懂了。”